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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aErBeiDe 2025-6-5 20:55:02 53
第一章:狩獵的開始
寒風在城堡外的雪林間怒吼,尖銳地割裂黑夜,但在迪米特雷斯庫城堡內,一切如古老童話般沉陷在華美與慾望的深淵中。昏黃的燭光在石牆上搖曳,牆上掛著淋漓血紅的畫作,而城堡的主人們——三位優雅又殘酷的女吸血鬼——正緩步圍繞著一名被囚禁在寢宮中央的男人,那是她們新近獵來的「玩具」,也是命運親吻過的異數。
他的名字是艾登,一名普通卻不尋常的男人。他被認為是入侵者,卻未被立即撕裂吞噬,理由很簡單——他的體質不僅抗拒變異,更有一樣令三姐妹無法忽視的本錢:一根粗壯如野獸、長達常人兩倍的肉棒,沉甸甸地垂掛在兩腿之間,充血時更是宛如兇器,每次跳動都彷彿在呼喚、在挑釁、在承諾摧毀。
「他比上次那個更有趣,」貝拉輕撫著自己的下唇,獵人般的金瞳閃著光芒。她身穿剪裁貼身的哥德式束腰禮服,豐滿的乳房被緊緊包裹在黑色蕾絲中,每一步都如暗夜獵豹般從容而危險。
「不只是有趣,」卡珊德拉舔了舔手中的鐮刀,那原本應該用來處刑的兵器此刻只是裝飾,她的眼神灼灼,像是看見一場盛宴,「我想把那玩意兒塞到喉嚨深處,讓他哽咽求饒——你們聽,他現在呼吸都在硬。」
「呣啊~」丹妮拉則早已趴伏在艾登膝前,像隻渴望甜蜜的貓,指尖輕輕滑過那根尚未完全勃起的巨龍,嬌笑著,「他比畫像中還美……又熱又沉,嗯啊,這根……是為我們量身打造的吧?」
艾登喘著氣,他身上只披著一層破布,幾乎遮不住那已經從陰囊開始鼓脹的巨物。姐妹們早已打破他最初的恐懼與抗拒,他不是被強迫,而是被她們三人溫柔而瘋狂的淫欲徹底吞噬。每一次舔舐,每一次摩擦,都讓他深陷那份超自然的快感深淵無法自拔。
「你們今晚……要我做什麼?」他低聲問,聲音嘶啞,卻帶著令人戰慄的期待。
「今晚?」貝拉一笑,纖細的手指解開自己的領口,露出圓潤飽滿的乳房,乳尖早已翹起,粉嫩如初春花瓣,「我們要讓你忘記時間的概念。」
卡珊德拉靠近,一手撫摸著他的下腹,指尖輕挑龜頭的前端,那微微分泌的透明液體彷彿是她們的勝利獎賞,「我們要榨乾你,讓你變成我們的專屬血奴、性奴、玩物……不對,我們的寵物。」
丹妮拉像是興奮過了頭,整個人撲到艾登身上,讓他仰躺在鋪滿暗紅絲絨的床榻上,「我要先來,姐姐們,你們可以摸,我要含住他這根……嗯唔~~~哈啊……」
她的嘴唇含住那根還未完全勃起的肉棒前端,舌頭卷動,挑逗地繞著龜頭轉圈,一聲聲濕潤淫糜的「啾啾、啾滋」在房中蕩漾。艾登倒抽一口氣,全身肌肉緊繃,那感覺比他經歷過任何事都猛烈,彷彿被龍捲風卷進地獄又捧上天堂。
貝拉則坐上了他的臉,雙腿張開,那濕透的陰唇早已流出黏滑液體,她一手抓著艾登的髮,騎坐在他口中,「舔我,嗯哼,像你舔最後一口水那樣,好好舔我、喝我,啊啊啊~~就是這樣……」
卡珊德拉則盤腿坐在他肚子上,乳房壓著他胸膛,緩緩磨蹭著,另一手用指尖輕捏他硬得可怕的肉棒中段,「你讓我好濕……我們得輪流榨你,我要讓你在我們體內一次又一次射精,讓你忘了自己原本是人……嗯嗯……」
艾登口中滿是貝拉那甜得發腥的蜜汁,鼻腔充滿香水與淫液混合的刺鼻香味,他的腰忍不住挺動,每一下都讓丹妮拉的喉嚨發出悶哼聲,「嗯~~哼啊……嘶……哥哥……太大了啦……」
肉棒已然貫入口腔最深處,丹妮拉雙手撐著艾登的大腿,眼角泛淚,卻不曾退後。她喉嚨深處傳來淫靡悶音,卻像是在呼喚更多的侵犯。
貝拉呻吟連連,騎坐在他臉上上下起伏,浪叫聲蕩氣迴腸:「啊哈、啊哈哈……這就是人類的極限嗎?不、不夠……我要更多……我要你舌頭、你唾液、你一切的一切都屬於我……」
卡珊德拉眼神越來越狂熱,舉起肉棒直接朝自己蜜穴插下,「呃啊啊啊——」她倒抽一口氣,全身震顫,整根吞入體內,「好、好滿……他比獵槍還粗……我要他,現在就要他。」
那一夜,他的肉棒在三位迪米特雷斯庫姐妹體內輪流深入、掏空、填滿。貝拉在他臉上高聲呻吟,潮水連綿;卡珊德拉將他插進蜜穴,每次都要插到底才甘心;而丹妮拉則從口交到被他抱起,壓在床頭,淫穴對準那根猙獰的龐然大物,用力坐下。
「啪嗒、啪嗒——噗呲!啪噗呲!哼啊、哼啊……太、太多了……」丹妮拉呻吟不已,鮮血與淫液交織噴灑,卻仍死死坐住,不讓任何人奪走她那份狂熱。
艾登被她們壓著、啃咬、貫穿,不知射了多少次,精液濃稠得像稠乳,從她們體內溢出沿著大腿滑落,床榻濕了一片又一片。最後,他癱軟在絲絨中,嘴角帶著血跡與淫液,眼神迷離而充滿狂喜。
「他會留下來的,」貝拉吻著他的唇,柔聲說。
「他現在,屬於我們了,」卡珊德拉輕舔耳垂。
「我們的小野獸,」丹妮拉在他耳邊輕咬,「你逃不掉了。」
第二章:午夜盛宴
城堡深處的古老鐘樓,在午夜時分發出沉厚低鳴,聲波彷彿從石牆滲入血脈,喚醒一切潛藏的慾望與飢餓。外頭的風雪依舊肆虐,但在這座飽飲血與肉慾的堡壘裡,艾登的呻吟與三姐妹的浪叫交織成另一種風暴——一場無止盡的盛宴。
艾登躺在巨大的四柱床上,雙臂早已被絲織綢帶緊緊束縛,高舉於頭頂。那綢帶香氣撲鼻,浸著貝拉的體香,彷彿是一種主權的標記。胸膛布滿被咬啃、舔舐的痕跡,一道道交錯的紅痕如愛的鐵證,而他下體,那根雄壯挺拔的肉棒,依舊高高聳立,青筋跳動,從根部到頂端滿是姊妹三人的唾液與淫液,濃稠得像被淬煉過的藥膏。
「你還撐著,真是讓人驚喜……」貝拉優雅地撫摸著他的臉,乳房在低垂時蹭過他胸膛,讓他再次戰慄。她手中端著一盞精緻的酒杯,裡面並非紅酒,而是艾登方才射出的精液——她們收集的每一滴,都不容浪費。
「來,嚐嚐自己的味道,親愛的。」她低頭吻他,將整口濃白液體從自己唇中餵入他嘴裡,滑過舌尖、流進喉嚨。艾登瞪大雙眼,但那早已不只是羞恥,而是一種蕩入骨髓的順從——他早被三姐妹調教得如同馴服野獸,每一滴羞辱都是情慾的獎勵。
卡珊德拉則坐在床尾,跪伏在他雙腿之間,捧起那根挺立不倒的龐然巨柱,張口吞下。
「唔哼、咕嗚……咕唔唔……」她喉嚨極深,甚至能吞下大半,雙眼泛淚卻不願退縮,反而越吞越深,那喉嚨吞吐的聲音像是某種深海野獸的吸吮,節奏快速又殘忍,每一下都讓艾登腰部抽搐,幾乎無法抑制地想要再度爆發。
「嘖嘖,還不能射,」丹妮拉穿著薄紗,乳尖挺立得幾近刺破布料。她坐上艾登的臉,陰唇早已紅腫,從剛才就未曾乾涸,蜜液不斷滑落,滴在他唇上,她一手將陰唇拉開,貼得更緊:「舔我,不准偷懶。啊、啊哈、舔得用力點、像你要吸出靈魂那樣……啊啊啊嗯~~~!」
她顫抖著,屁股猛地搖動,嘴裡吐出濕潤呻吟聲,那淫穴在艾登舌下狂顫,彷彿正高潮連發。而她的指甲死死抓住床柱,整個人像被電流通過,淫液如泉湧般流入艾登口中。
卡珊德拉則已經把艾登那根巨物用力按壓進自己小腹深處,她整個人蹲坐在上方,雙膝跪地,像是在祭壇上供奉某種神祇,體內被撐得鼓起一塊,看得丹妮拉都驚呼:「他、他插到你肚子裡去了嗎?」
「呃啊啊……他、太硬了……我快、快裂開了……」卡珊德拉咬牙呻吟,但動作卻沒停,反而瘋狂扭動著腰臀,把自己狠狠搖動在那肉棒上,淫液四濺,臀肉拍打著艾登腹部發出「啪啪啪啪!」的聲響,如鼓聲催促高潮。
貝拉坐在床邊,看著兩位妹妹上下其手,她輕撫自己陰蒂,指尖早已濕潤,喘息連連,終於忍不住站起來,來到艾登身側,將他從丹妮拉腿間解放。
「換我……這次要他屁股……我要看他掙扎,像個被吞噬的祭品……」
她握起肉棒,在自己濕潤的後庭口摩擦,猛然坐下,整根插入屁眼!
「呃啊啊啊啊啊——!!」她仰頭狂叫,表情狂亂如魔,屁眼被那巨物極端撐開,整根吞入的瞬間像是打開某種禁忌之門。她雙手扶住艾登的肩膀,瘋狂搖動:「這、這才是……我要的滋味!好深、好硬……我要讓你在我屁眼裡爆射三次!」
艾登全身痙攣,精液在體內瘋狂翻騰,眼神已失焦,嘴裡還含著丹妮拉的淫液。他已非人,成為她們陰間皇后們的性器——活生生的肉柱,被她們吞噬、吸乾、依賴。他身體的每一部分,不論是舌、指、棒,甚至精液與汗水,全都是這場午夜盛宴上的聖餐。
卡珊德拉舔著貝拉的乳頭,而丹妮拉跪在艾登胸前,用乳房包裹他的嘴唇:「來嘛,舔我奶子……舔爛它……像舔你生命最後的甜點……唔嗯啊~~~!對、就是這樣!」
肉體的撞擊聲在石牆中迴盪,快感堆疊成失控的漩渦。當艾登第三次在貝拉屁眼中爆射時,那聲低吼宛如野獸咆哮,整根肉棒劇烈跳動,精液如爆破般湧入她腸道,甚至從菊花口溢出,滴在床單上,混著汗、血、與愛液,染出一幅淫靡的畫卷。
姐妹三人倒在他身旁,身體彼此交纏,仍舊喘息不止。
「我們才剛開始,」貝拉舔著自己混著精液的指尖,媚眼如絲,「接下來是審問遊戲……你會告訴我們你的一切,甚至你未來要去哪裡,因為——」
「——你的未來,就是躺在我們體內死命射精。」卡珊德拉用牙齒輕咬他耳朵,聲音中滿是獰笑。
「哥哥乖,明天早上還有早餐時間喔~我們可是特地準備了插進蛋糕裡的肉棒餐,嗯哼哼~」丹妮拉嬌笑如鈴。
三姐妹將艾登擁在中間,彼此交替舔吻他的胸膛與嘴唇,而他,睜大雙眼,早已無法分辨是天堂還是地獄——只有一件事他明白:今晚,只是剛開始。
第三章:審問與滲精
夜未央,欲未盡。
在一場接一場高潮的間歇中,空氣濃得幾乎能被舔舐。那飄浮於黑曜石拱頂下的香氣,不再單是血與花,而是性與臣服的共振。艾登橫躺在絲絨與濕熱交織的床褥上,肢體如一尾被榨乾的獸,卻在那三位魔女般的吸血姊妹緊擁舔吻之下,肉棒再度昂然挺立,傲然不屈。
「這傢伙……到底是人還是怪物?」卡珊德拉捧起那根壯觀的巨柱,手掌無法一握,連連喘氣,陰道仍在抽搐,彷彿被那肉柱的殘影折磨得發狂。
「他屬於我們……但不代表他永遠囚禁於此,」貝拉靠坐於床頭,披散金髮如瀑,赤裸的身體閃著火光中柔膩的光澤,「姐姐有新的想法。」
丹妮拉躍上艾登胸口,像貓兒般蹭著他的下巴,舔去一點精液殘痕:「你是想讓他……自由?真的假的?」
「不是無條件的自由,」貝拉斜眼一笑,舌尖從唇邊輕輕滑過,「我們要他穿上代表城堡的印記。讓他帶著我們的氣味、我們的歡愉,走遍每一個房間、每一道廊柱、每一個禁忌之門。白天是自由人——但到了夜晚,他就是我們的性祭司。」
她拍拍雙手,一位僕人即刻從陰影中現身,捧上一件布滿暗紅刺繡、金線縫製的深紅長袍。它並不厚重,反而是極為貼身的設計,能讓艾登那誇張的肉體曲線清晰浮現——尤其是那根常態下都猶如睡龍般懸掛的巨陽,被設計成自然垂落於前襠的長披帶下,行走時隱隱搖擺,如同一面挑釁命運的旗幟。
「這是你的勳章,也是你的鎖鍊,」貝拉走向他,親手為他穿上長袍,手指滑過他胸口的每道舊傷,「你將自由地走在我們的領地之中,但每當夜幕降臨……」
「你就得回來,把你那根令人顫慄的寶物插進我們體內,填滿我們的子宮與菊穴,直到我們說夠為止。」卡珊德拉低笑,轉身跪坐於地,像是下意識準備迎接下一輪的肉棒審判。
艾登坐起身,長袍垂落膝間,肌膚上的吻痕與牙印如封印般閃耀。他望向那三位姊妹,既非仇敵也非愛人,而是某種神祇之上的交媾主宰。他的聲音沙啞,卻平靜無比:「你們想要我這根……你們得每晚都準備好身體。」
「喔~~~他竟敢反咬一口?」丹妮拉大笑,立刻撲上去吻他,舌頭像蛇般滑進他口中,「我要你今晚就在花園噴精!讓玫瑰都喝飽你那濃濃的白漿!」
姊妹三人立刻將他推倒床邊,拉扯著那件剛穿上的長袍,貝拉一邊扯開衣襟,一邊舔他的乳頭:「我們讓你走,是因為你值得。而你值得,是因為你這根肉棒是神贈的神器……今晚,再讓我們崇拜它吧。」
艾登不語,肉棒卻挺起得更劇烈,那龐然巨根在空氣中跳動兩下,「撲通、撲通」有節奏地抖動著,像是準備開戰的戰槌。
接下來的數小時中,他站在玫瑰花園中央,姊妹三人分別以口、乳、與陰道奉侍。丹妮拉蹲於腳邊,張嘴含住龜頭,雙頰凹陷,吞吐節奏密如鼓點:「啾啾!咕嗚!哈啊……哥哥又變硬了……好爽……」
卡珊德拉雙乳夾住肉棒中段,上下擠壓:「他在跳……他在跳起來打我奶子……你這傢伙根本不是人!」
貝拉則坐於長椅,裙底裸露,雙腿大張,等待艾登用那巨物「懲罰」她的後庭。「快來吧,我要你這次射進我直腸深處,讓我整夜都滴著濃濃的‘自由象徵’……」
艾登咆哮著挺腰,肉棒進入貝拉屁眼時發出沉悶的「呲呲!」聲響,那巨物鑽入她狹緊腸道的每一寸,每一下都讓貝拉尖叫連連:「呃啊啊!我的屁股要炸開了!這才是自由的代價!!」
丹妮拉跪在一旁舔著那根每次抽出都滿布褐色淫液的棒身:「他在我們體內灌注自由!啊~嗚嗚……我要舔乾淨,舔到連你屁眼味都沒有!」
夜過半,玫瑰滴著白濁,香氣四溢。姐妹三人躺在濕漉漉的花瓣間,而艾登挺著還在跳動的肉棒,站在夜色中,赤裸的胸膛呼吸急促,汗水順著鎖骨滴落。他知道,明日他將穿著那件長袍走出這房間,無需再受鐵鏈拘禁。他將成為自由的囚徒,每晚回到這張床上,用肉棒寫下自己無法抗拒的契約。
而那三位古老的女王,將永遠等待著——等待那根神聖的性器,每夜來臨。
第五章:白晝之自由
晨光終於穿透積雪山林,城堡之外的山嶺泛起金光,迪米特雷斯庫古堡的石牆在日照下閃爍著詭異溫暖的色澤。艾登踏出寢宮,身著那件深紅刺繡長袍,腰間繫著象徵地位的金環束帶,猶如一位行走於凡俗與神秘之間的君王。
那件衣物貼身裁剪,胸口敞開,露出布滿吻痕與咬印的胸膛,陽光灑下時肉體如雕刻般熠熠生光。更誇張的是,衣襬間那條誇張到無法被隱藏的肉棒,厚實沉重,行走時搖晃有聲。即使不勃起,也比多數男性全勃還要巨大,如某種無聲的威懾與誘惑,讓城堡裡所有女僕、吸血眷屬、甚至花圃邊洗衣的農村少女,都忍不住側目。
他是「人」,但更像是被三姐妹封聖的淫神,每晚回歸供奉,每日外出巡遊。
穿過宴會廳,他走向圖書館,那裡的守書女吸血鬼一見他來,便跪伏於地,眼神狂熱,舔著自己尖牙低語:「主人的種馬……請賞我一滴……」
他未發一語,只是伸手撫過她的頭髮,目光冷冽。身後那根肉棒隨著行走輕微晃動,「啪、啪」地拍在長袍內側,像提醒眾人這不是凡物,而是三位女王共用的聖器。
書桌前,他開始翻閱一卷古籍——那是三姊妹允許他接觸的特權。這本書記錄著曾經試圖逃離或叛變的血奴歷史,而艾登的名字並未列入其中。他不是囚犯,早已是城堡的一部分,甚至可以說是——核心。
黃昏時分,他回到寢殿,三姐妹早已在紅色地毯上盤坐,裸身交疊,身體交纏如蛇。香氣如迷霧升騰,乳頭早已挺立,淫唇濕滑,三人手中各握一條鞭、一瓶香油、一支蠟燭。
「歡迎回來,我們的騎士、我們的淫柱、我們的艾登……」貝拉眼神幽幽,跪趴爬向他,舔著他的腳趾,舌頭細長,滿是期待。
「今天讀了什麼書?」卡珊德拉已經貼上來,一手扯開他腰間束帶,那件長袍隨即滑落地面,「我們不在時……你是不是硬了?」
丹妮拉從身後抱住他,乳房擠壓著他背部,雙腿盤住他的腰,那根龐然肉棒已經開始鼓脹,沿著腹部一路上翹,龜頭脈絡清晰,前液已在空氣中凝聚成晶亮的珠。
「我們的規則呢,哥哥?」丹妮拉舔著他耳朵,「你白天可以走……但夜晚要把我們操爛對吧?」
艾登抓住貝拉的頭髮,強行將那美麗臉龐引導至他肉棒前,龜頭在她臉上滑動,一圈圈塗滿淫液。她神情恍惚,張嘴迎接。
「啊啊啊~~~好鹹、好重、今天的味道比昨天更野……啊、啊啊嗯!」她雙手捧著肉棒底部,開始猛吸。
卡珊德拉已經趴下,用乳房夾住根部,像是獻祭般搖動,「給我射在奶上……用你那根噴得我乳頭麻掉!」
丹妮拉坐在地上,拉開蜜穴,仰頭對他笑,「我不需要前戲了,哥哥~我今天自己等你等到高潮三次了~來吧~直接操我,我的小穴準備好了~」
艾登咬緊牙關,發出一聲野獸低吼,雙手一攬,把丹妮拉整個抱起,一根肉棒筆直頂入她體內。
「咕哩!呃呃啊啊~~太深了啦!你直接、直接插到我肚子了啊啊啊~~」
「啪!啪!啪!」的撞擊聲再次在房內響起。
貝拉趴下含住蛋蛋,一邊吸一邊呻吟:「今天我要把你精液含在嘴裡過夜……我要你每天射五次……讓我們每人懷一胎……」
卡珊德拉舔著艾登的屁眼,用舌頭圍繞那緊繃的肌肉打轉:「你也要被開發~你也要給我們爽,啊哈……給我你的屁眼味道,我要你跟我一起變態……」
精液如洪,第一次爆射時,整根在丹妮拉體內抽搐,每一下跳動都讓她昏厥般地顫抖:「啊啊啊……好熱!我整個被灌爆了啦……射、射爆我小穴了……啊啊啊……!」
第二次爆發,噴在貝拉臉上與嘴裡,她舔得乾淨,像舔最後的蜜糖;第三次則進了卡珊德拉後庭,她搖著屁股,邊插邊嘶吼:「再深點!我要你把我屁眼射穿!!」
那晚,艾登射了五次,每一次都讓三姊妹身體發狂地抽搐如著魔。當他終於癱軟倒下,三人擁著他,身體黏著他,舌頭舔著他肩膀、手臂、乳頭、下體……直到天光再臨。
他的自由仍在——
但每晚,他都必須回來,將肉體與靈魂滲入這三座欲海之中,用肉棒簽署契約,用精液繼續臣服。
第八章:精之烈焰
夜再次籠罩整座迪米特雷斯庫古堡,窗外風雪呼嘯,彷彿天地都被凍結在欲望之前。大廳中央,火盆噴吐出血紅色火焰,這是由艾登的精液灌注、三姊妹淫液調和、以魔法引燃的慾焰——它不僅能燃燒時間,還能點燃肉體深處無盡的渴望。
艾登跪坐於火盆前,赤裸的身體閃著微光,額頭覆著汗珠,龐然肉棒直挺挺地豎在身前,如柱撐天,泛著微弱紅光。那三個深深刻入龜頭與根部的血紋此刻正熊熊燃燒,每一次搏動,都從陰囊深處抽出一陣熱浪,隨著他每一個心跳在火光中洶湧。
「……再給我一次……」貝拉的聲音顫抖,她跪在艾登左側,早已全身赤裸,乳頭因興奮而硬挺如鐵。她胸前與雙腿間沾滿精液與蜜汁,手裡捧著銀碗,伸向艾登,「我今晚還沒喝夠。」
「我也要,哥哥……不准偷藏……」丹妮拉靠在艾登身後,雙腿纏在他腰間,濕淋淋的小穴緊貼他尾椎,早已在預熱中自動噴了三次,她正舔著艾登的耳朵,舌尖似火焰繞著他耳輪遊走。
「還沒結束呢,淫柱大人……你今晚要點燃整個城堡,讓所有女仆、所有吸血種、所有被壓抑的靈魂,都浸在你噴出的火裡……」卡珊德拉從他右側靠上來,將自己的乳房夾住那龐然巨柱,用淫液濕潤的乳溝上下滑動,雙手輕拍蛋蛋,語氣滿是瘋狂。
「讓精液……引爆整個慾望儀式。」
那一刻,艾登的肉棒跳動了一聲。
如神諭響起,焰光頓盛,整座大廳的火盆突然一齊爆燃,那來自深精與情慾的能量衝入穹頂。艾登仰頭狂吼,龜頭開始不斷滲出前液,每一滴落入銀碗都發出「滋——!」的燃燒聲。
「射吧……艾登……我們準備好了……」三姐妹同時張開雙腿,仰躺在地毯上,像三朵等待灌溉的淫花,每一朵都濕潤鼓脹,蜜穴綻開,閃著黏膩光澤。
艾登站起,肉棒昂然直指火焰,龜頭早已膨脹至顏色發暗,血紋閃爍,整根如同熔岩包覆的聖柱。他抓住根部,猛力一撥。
「嗚啊啊啊啊——!!」
第一波精液從根部深處爆衝而出,宛如炙熱濃白的火蛇,「咻——啪!」直接灌進貝拉張開的小穴,整個陰道被熱浪灌滿,她仰頭嚎叫,雙腿猛抖,整個人在高潮中癱軟不動。
第二波更強,「砰!」的一聲如同炸裂,射進丹妮拉張開的肛門深處,她嘴裡發出「啊呃——嗚嗚嗚嗚啊啊啊~~!」的聲音,整個屁眼鼓脹抽搐,菊穴像氣球一樣噴出白濁,眼神瘋狂扭曲成變態笑意。
第三波精液筆直射入卡珊德拉嘴中,她根本來不及吞下,濃白從鼻孔、嘴角、甚至眼角噴出,滿臉都是,卻還一邊哭笑著繼續吞咽。
而那根肉棒,仍在跳動,仍在怒吼,龜頭張得像要炸開,每一跳都預告著下一次爆發。
艾登大吼一聲:「來啊……再來!!」
三姐妹又一次圍上來,這次不再等他,而是同時撲上。丹妮拉坐上他的膝頭,雙腿大張,「插我!哥哥插我!!讓我內臟都融化!!」
他猛地一挺腰,「噗呲——!」整根貫入,丹妮拉嘴巴張開,整個人瞬間無聲高潮,身體痙攣,蜜穴流出白濁混紅,一滴不剩地吞進體內。
貝拉與卡珊德拉則一左一右輪流舔蛋,一人含住一顆,嘴唇交錯間不斷「啾、啾啾」發出濕潤呻吟聲,將那仍在灌注生命之源的囊袋當成神器膜拜。
「你這根肉棒……根本是神創造來讓我們墮落的武器……」卡珊德拉一邊哭一邊笑,一邊吞下剛射進她肚子的火焰。
「我願意每天被你射到子宮壞死……你這東西要我們死也甘願……」貝拉抱著那根搖晃舔個不停。
「再來……我想看你射滿整個城堡……讓每一面牆都黏滿你精液的味道……讓整個家都高潮……」丹妮拉抱著艾登,陰道裡還在不斷收縮,「啊啊啊~哥哥射在我子宮裡的精液還在沸騰……要炸出來了啦~~~」
火焰升騰至穹頂,爆開紅光——這座城堡,這個男人,這三位吸血之姬,已不再是主僕關係,而是性交的神祇與獻祭者,慾望是他們的語言,精液是他們的祝詞,陰道是他們的教堂,而那根燃燒的肉棒——
是祭壇的神柱。
這一夜,精液不再只是液體,它是魔法,是火,是烈焰。